寻灭尊者开示录-5 : 行、贪爱及其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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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本文由光彻五轮翻译小组根据寻灭尊者讲法英文原稿翻译成中文,法师讲法为英文录音,中间穿插有巴利语系词汇,此文翻译极其艰难。由于翻译小组专业水平有限,翻译难免有错谬,如有不合原义请反馈我们。感恩陈佩国居士提供英文原稿,感恩翻译小组众义工为此文付出的艰辛努力!)


第五集- 行、贪爱及其止息

尊敬的比库们、兄弟姐妹们,四圣谛中最难掌握和理解的是第一圣谛——苦谛。这是一个艰深难懂的哲学,需要倾注大量注意力才能理解。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一开始会感觉课程内容很难掌握,但如果多听几遍我今早给你们的开示,只要你们能够集中注意力和思考,你们将能够清楚的看到理解这些并不困难。

这次我会讲解“行”是造成苦的因,也是这次讨论的主题:“行”是苦的因。在缘起法中,佛陀清楚的展示了众生世俗行为的不同环节,其中众生的“行”是第二个环节。是“无明”导致了众生的“行”,他都做了哪些行为呢?他做了看的行为,他做了听的行为,他做了闻的行为,他做了尝的行为,他做了接触的行为,他也做了思考的行为,这是众生能做的六种行为。

在我今天上午的讲话中我提到众生只能做这六种事情,这六种事情是他制造念头并通过六根获得的经历。佛陀也提到,通过这六根,世人创造了他自己的世界并生活在其中。在他创造的这个世界里,他通过眼睛获得所有看的体验,通过耳朵获得所有听的体验,通过鼻子获得所有闻的体验,通过舌头获得各种不同尝的体验,通过身体接触获得所有触的体验,通过思考过程获得所有思考的体验。

他的世界里所有内容都是由这六根贡献的,他对外在或内在所有事物的认知都是由这六根创造的。也就是说,除了这六根的活动之外,我们再也想不到任何其他东西了,无论是所有的知识、信息、教育还是其他等等都是由这六根贡献的。换句话说,你生活在你自己(六根)的世界里。

但是你创造的世界又完全不同于其他人创造的世界。因此,我们都生活在各自创造的不同的世界里。同时“行”的造作也有助于这个局面的形成。因此除了这六根活动之外,你无法创造其他你能知道的行为活动,这些是你知道的世上所有的行为活动。如同我告诉你们的,“行”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闻到什么、尝到什么、接触到什么、思考了什么,是你通过六根获得的经验。这是所有你知道的,这是你生活的世界,再也没有其他的“行”了。你可以把行为活动分成不同的类别,但是把它们放到一起就是你创造的世界,别无其他。

现在我们进入第二个部分,我们特别的说是贪爱制造了苦。苦和受苦的原因是贪爱。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要问自己一个问题,当你通过眼睛看的时候,你必须要制造贪爱吗?不是必须的。你能够在看的时候不制造贪爱吗?是的,你可以在看的时候不制造贪爱。同样的,你可以使用所有六根而不制造贪爱。你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看,你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听,你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闻,你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尝,你甚至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接触,你也可以不制造贪爱的去思考。

换句话说,你可以在任何六根的行为活动中不制造贪爱。这个清晰的证明了六根的使用并不会自动导致贪爱的产生。你的六根活动,与行为最终导致贪爱的产生,这二者之间是明显不同的,是额外的东西导致的。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如果全部的六根活动必定导致贪爱的产生,那么你还能停止痛苦吗?因为贪爱是痛苦的因,那么只要他使用六根,最终这些行为会因为贪爱而导致痛苦。那么轮回就无法止息。因此请记住,六根活动是独特、清晰的时刻,分明的活动,是你进一步延伸这个活动制造了贪爱,是你在通过六根产生经历的活动之外增加了一些东西。

很明显,你从六根获得经历是头脑自发的活动,它是突然发生的。你睁开眼睛,就看到物体;噪音出现,你就听到,声音抓住耳朵使其听到;当有气味时,你就会有嗅觉经历;同样的,其他感官活动也是如此,它是自然自发产生的。在这个自发的行为中没有贪爱,因为这些活动只是六根的活动,就是这样而已。

如果一个人要制造贪爱,他必须经历感受。如果你要经历感受就必须为此制造一个念头。你不可能没有念头就经历感受。现在如果我看到某个东西,如果我想对它经历感受,无论是享受喜欢还是厌恶不喜欢,都一定是念头造成的。

你有让你去看的念头,这是头脑的自发行为。在这之后你制造了自己的念头,去追求愉快的事物,或对不愉快的事物产生厌恶。这是你习惯做的事情,这是你自身的习气,无论你做什么,看到什么,你会开始思考并制造贪求和厌恶。因此贪爱的产生完全是你制造的活动。  你努力享受对你有吸引力的好的东西,对你不喜欢的东西失望并产生厌恶。在享受中你会制造一个念头去享受它,在厌恶中你也会制造一个念头去厌恶它。现在有一个事物吸引了你的眼睛,头脑自发产生念头让你去看,这个活动就结束了。但随后你制造了一个念头,因为如果这个事物是你喜欢的,你就去追逐这个喜欢,享受这个喜欢并产生执著。如果这个事物是你不喜欢的,你会产生厌恶的念头。所以贪求和厌恶是在头脑自发活动让你去看、或听、或闻、或品尝、或接触、或思考之后,你继续故意给自己制造的附加品。

现在,我们在头脑里已经培养了非常顽固的习气去追逐所有吸引这六根的事物。如果是你喜欢的就产生贪求,不喜欢的就产生厌恶。这个制造贪求或厌恶的活动,是你在头脑中追逐这些活动之后产生的后续念头导致的。所以在头脑自发的行为,与目标抓取六根制造念头来执行六根的活动,这二者之间是有明显区别的。很清楚,是你后续的活动在不断追逐,对你喜欢的东西制造念头贪求它,对不喜欢的东西制造念头厌恶它。

这就是有关在你内心制造贪爱的情形。换句话说,贪爱是最初念头之外的东西,是你自己的活动促成了头脑的贪爱,并且你自愿维持着它。只要对头脑是额外的东西,它就必须被维持才行。如果它是头脑本有的品质,那么它会被自动的维持。但是如果是你从外部引进给头脑的事物,它就是在经验六根活动之后制造念头的结果。因此你世俗的生活一直在维持着贪爱。你通过六根获得的每一个经历,比如眼识,你进一步追逐这个经历并制造贪求和厌恶,继而促成了贪爱。同样情形,对于所有吸引其他六根的事物,你追逐额外的活动去制造念头并制造贪求和厌恶,继而促成贪爱。佛陀在给你们的开示中明确指出要远离贪爱。

佛陀都说了什么呢?有四件事情你们必须留心,那就是四念处。佛陀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你不能允许后续的念头产生并促成贪爱。至于你通过六根获得的感受,你必须小心的去观照它,在自然发生的经历之后,不允许头脑进一步制造念头并产生贪求和厌恶继而促成贪爱。至于你额外制造的念头,一旦这个念头产生了,你必须小心不要允许你的头脑对这个念头制造更多的念头,不要允许其后制造贪求和厌恶继而促成贪爱。佛陀指出的开发心智的道路是,不允许制造不必要的念头,去促成贪求和厌恶来滋长贪爱。这是佛陀给你们的去除贪爱的简单开示。

佛陀给你们明确指示要去除贪爱,要很认真的修行四念处,你的贪爱将会一点一点消失,不再被六根经验之后的后续念头所滋养,你允许贪爱消失。

请你审视一下你已经养成的习惯,只要你持续一个活动去促成那个习惯,那个习惯会越来越顽固。如果你不去做促成那个习惯的活动,那个习惯会越来越弱并逐渐消失。这个不正是我们现实生活中改变习惯的方法吗?例如,如果你沉迷于酒精,你应该小心观照自己不去喝酒,并保持这样的习惯,只要你小心的远离酒精一段时间,喝酒的习惯就消失了。对于其他习惯也是这样,贪爱是你头脑制造的习惯。你了解了这一点,你就清楚理解了佛陀指出的消除习气的这条道路。

这个习气是你自身多生多世体验结果所积累的,是通过六根接收六尘获得经验感受的结果,也是制造念头的结果。当你采取行动克服贪爱时,你不再允许这样的情形发生。佛陀给了你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来摆脱贪爱,记住是贪爱制造了你的痛苦。有人会问贪爱是如何制造了我的痛苦?贪爱制造了你的痛苦,兄弟姐妹们,贪爱促成了你一世一世又一世生命的轮回。贪爱促成了执著,贪爱促成了“我”,贪爱促成了投生。

是轮回造成了你的痛苦。谁制造了你的轮回?贪爱制造了你的轮回。如果你摆脱了贪爱,将没有执著,如果你摆脱了贪爱,将没有“我”,如果你摆脱了贪爱,将没有“轮回”。这样你就完成了你的任务。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行”是贪爱之因,“行”就是六根的活动。

现在你制造了进一步追逐这些经验的习惯,而不是仅仅制造念头去经验目标,这样就制造了对于目标的贪求和厌恶继而促成了贪爱,因此“行”是贪爱的原因。你作为正在修行的佛教徒,沿着佛陀指示的解脱道路持续的修行,这个事实你非常清楚。贪爱不是头脑本有的品质,贪爱是你自己制造并仍然被你维持着,因此它以不断投生以及轮回的方式给你造成了诸多不便。

贪爱!是谁制造了贪爱?一个婆罗门问佛陀,一个人是如何经历贪爱的?佛陀说,从你通过六根经历事物那天开始,你就在追逐这些事物,享受愉悦的,制造贪求并促成贪爱;如果事物是你不喜欢的,你便制造憎恨和厌恶,这也促成了贪爱。因此这是我们一直在维持的东西。兄弟姐妹们,这就是贪爱。只要你维持它,它就会变得坚固。只要你维持这个贪爱,它就会一直给你制造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因此你经历的每一次轮回,你都会遭受痛苦。

停止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停止制造进一步的轮回,一个人如何能停止轮回呢?要停止“成为”。一个人如何能停止“成为”呢?兄弟姐妹们,当你觉悟无我时你就能停止“成为”。是你在头脑里制造的这个“我”促成了这个“成为”。这个“成为”想要在一生中都成为什么,临终最后一个念头促成了下一生的“成为”。是什么制造了“成为”?是最初的“行”,是所谓的“我”从事了这个“行”。

你从一开始就制造了这个,是什么使你制造了这个?是心识帮助你完成了制造“行”的活动,它给了你妄想,用五遍行心所的方式制造了妄想,这就是所谓的“我”。是什么组件让你产生了感受?是五蕴。什么是五蕴?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是五遍行帮你产生了念头。

第一个心所是“触”。想象一下你有的“触”:眼睛接触一个目标,这是一个物质接触。耳朵接触一个目标,这是一个物质接触。鼻子接触一个闻的目标,这是一个物质接触。身体接触一个目标,这是一个物质接触。这些都是物质接触,都是头脑产生的。

第一心所“触”心所让你能够在物质方面对事物的存在产生感受。是哪个物质接触“触”了其他事物?是你的物质接触。这就是为什么说是“触”心所接触并制造了“色”,它的物质方面,这就是我见。别把它和我慢混淆了,我慢是比我见更深层的东西。我见的物质方面有身见,是你拥有我见意识的结果。现在随着这个我见概念,在最初的接触中你制造了“我”,这个“我”生活在我见之中,就是这个所谓的身心之中的“我”在感受,是生活在身心之中同一个“我”在想,是生活在身心之中同一个“我”在从事行为活动。谁制造了这个?是心识制造的。

因此当一个想象出来的“我”在从事行为活动时,不是别的,正是“我见”被制造出来了。尤其你的物质身体是五蕴的首要成分。因此可以很容易的说“我”是五蕴的基本创造物。受心所、想心所和思心所也在制造我见中参与了很多,那是心识制造的想象。

这是很深的东西,非常难理解。但是,兄弟姐妹们,当你沿着这条道路达到更高的成就时,这幅画面就会看的更清楚。对于初学者这也许会很陌生和难以理解。不用管它,某一天你将通过你的智慧看清楚有“身见”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相信头脑制造的我,认为有一个我。你的我见非常积极的参与制造了这个所谓的“我”的想象。

现在很清楚了,兄弟姐妹们,贪爱制造了轮回,如果没有贪爱,就没有轮回,就没有未来的投生。还有谁制造了贪爱?“行”制造了贪爱。“行”是如何制造贪爱的?“行”是你通过六根经历的每一个行为,贪爱是你通过制造贪求和厌恶,制造额外的念头去不断追逐的结果。

因此“行”是贪爱产生的原因,这就是我今天讨论主题的实质性要义。我们再进一步,讨论另外两个环节。佛陀发现的下一个真理是贪爱的止息,所有烦恼的止息并证得涅槃。“行”制造了贪爱,我告诉过你们,在从事行为活动和制造贪爱之间有很大的区别。看似是头脑的持续性活动,不,其实不是这样的。   因为你从事行为活动制造的第一个念头是头脑的自发行为,而你制造的贪求和厌恶的念头,是你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为了享受愉悦的感觉或者对不喜欢的产生厌恶,而故意制造的。在制造念头去经历六根活动的第一个行为,与制造念头促成贪求和厌恶之间,是有明显不同的。

佛陀说要运用正念。是为了什么目的呢?这样你就不会允许这个头脑在为了让你经历六根而制造第一念的自发活动之后继续延伸造作。停止它,如果你越过它继续延伸,并让念头遵循原有的坚固习气,你将制造贪求或是厌恶的念头,这是人们在世俗生活中经常导向的两个极端。人们已经习惯了,它作为坚固的习气进入了他的身心并产生作用。唯一的方法是养成正念的习惯。现在你的正念在这里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比如你看一个东西,你制造一个念头去看它,如果你此刻放松没有保持正念,你将掉入旧有的过程,一如你原有的习气,制造贪求和厌恶并促成贪爱。但如果你此刻运用正念,在你自发产生念头用眼睛看到事物之后,兄弟姐妹们,你不允许头脑进一步制造贪求和厌恶的念头,你停止了它,用这个方法向你解释更容易一些。但是如果一个人在头脑里将这个习惯发展的非常强大,那么在那一刻就很难用正念去觉察自己,并说,停,不要再进一步了。

佛陀意识到了这一点,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佛陀发现了停止它的方法。他发现了什么方法呢?他向世人揭示了生命的真相:每个事物都是无常、苦和无我的。他向世人展示的这三个真相,不是能够在表面被发现的,要在很深的层面才能被发现。你们要小心的将这些放在心里,这样每当念头产生,正念会将这三个真相带到表面,然后觉察一会儿,当然这三个真相要非常稳固的嵌入在心里才行。这就是为什么佛陀说你要开发专注力。我们一般人会思考,但是会忘记思考了什么。因此普通的头脑必须锐利到一个程度,使它能保持在修行的事情上,并在它希望的任何时间将真相带到表面。这就是正念,练习正念,你必须开发心灵去觉悟到这三个真理,通过禅定达到这种高度。禅定力总是能让这三个真理随时随地展现。否则如果你仅仅只是知道它们,其结果会是,目标强烈吸引了六根从而吸引了你,你会忘记所有教给你的正念从而去制造贪求和厌恶的念头。

因此佛陀说要进行无常、苦和无我的禅修训练,并让这三个真理很好的在内心扎根。很多情况下它会自动升起来,不允许头脑越过去让你产生贪爱。这就是他建议的四念处的基础,用来让你的身体始终意识到这三个真理,这样你就不会产生额外的念头去制造贪求和厌恶。

对你通过六根经历的所有感受,运用这个真理,即无常、苦和无我的生命实相,不允许头脑制造不必要的念头去贪求和厌恶并促成贪爱。倘若在制造念头时,你能想起两个在你的意识里已经修证并很好保持的生命真相,那么在事物吸引六根的任何时候,它都会浮现到表面并检视你的行为。

因此法的道路就是修证内心,这就是佛陀给你们的要点,兄弟姐妹们,克服你已经制造的习惯,即通过六根获得经验之后制造更多的念头而产生贪求和厌恶,贪求和厌恶滋养了贪爱,是贪求或厌恶的制造维持着贪爱。在世间这是自动发生的。发生了什么呢?在每一个通过六根获得的经历中,发生了贪求的感受,或者厌恶的感受,但是对于已经修证的内心,因为对无常、苦和无我的三个真理的了知,对这个状况就非常清楚了。

当你像这样持续去觉察、觉察、持续的觉察、用正念去觉察,在念头升起并通过六根经历事物的每个场合,在经验发生后会立即升起无常、苦和无我,这样你就被很好的保护起来。你必须努力促成这个情况,这样它会在头脑里每一个念头升起并通过六根经历目标发生后立即变成瞬间行为。因此没有可能、没有机会给意识去制造贪求和厌恶,因为意识被生命的实相所觉察,并在头脑里很好的维持着,兄弟姐妹们,你们要时时意识到这一点。

当你行走时,你觉察到生命的实相:无常、苦和无我,当你坐着时,你也能觉察到这些,因为三个习惯已经作为你的修行并很好的在头脑里扎根了。如果你养成了一个习惯,并通过行为不断的保持、加强这个习惯,它就会越来越强大;在你形成习惯之后你想去除这个习惯,那就要觉察这个习惯,不去滋养它,不允许头脑制造支持这个习惯的念头。

发生了什么?你从外面带给头脑的贪爱,不是头脑本有的品质,并且你在这一生的轮回中经年累月的维持着这个贪爱。现在你采取了正确的步骤去审视贪爱,并不再进一步滋养它。在贪爱升起的每一个场合,当贪爱升起前生命的实相就出现了,它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制造进一步的贪求和厌恶的念头。

你持续的这样做、这样做,有一天贪爱会消失,这就是贪爱的止息。当你停止贪爱,你就停止了执着;当你停止了执着,你就停止了成为;当你停止了成为,你就停止了轮回,你将不再轮回。只有受制于痛苦才会轮回,但是痛苦不能把你带走,因为你不再制造轮回,不再制造另一个存在,在你最后一世,你不再制造在这个世间生存的斗争,这就是涅槃的成就。

这是痛苦的止息,是你在头脑错误制造进一步的行为并产生的“我”的止息。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你已经取得了最高成就并获得了最终的解脱。下一件事情,佛陀发现了让痛苦止息的道路,也就是我早先给你们解释的内容。

简而言之,这条道路就是戒定慧。我已经给你们介绍了你们应怎样在这条道路上发展自己。因此,兄弟姐妹们,如果你努力了,但是还是感觉无法超越贪爱,那么你该如何超越贪爱呢?兄弟姐妹们,你只要始终觉察无常、苦和无我,将这个真理很好的种植在头脑里并觉察它;如果你不能觉察苦和无我,那么就仅仅觉察无常,尽可能在头脑里重复这个练习。

在你的每一个时刻,当头脑里出现事物,觉察无常,一切都是无常的,一切都是变化的,因为每一个事物都会变化,所以是空,里面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因为每一个事物都会变化,所以没有连续性。因此,如果你能每时每刻觉察到无常,从你起床到入睡,你将在此生获得解脱,兄弟姐妹们。佛陀开示的道路非常清晰,这是你能修行并可以成就的道路。祝你们都获得涅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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