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经典是怎么流传下来的

(说明：本文由光彻五轮翻译小组根据广超法师录音整理成文字，为增加易读性，在不改变语意的情况下或有增加括号内的衔接字词，以使得文句通顺。感恩翻译小组为此文付出的努力！)

问：师父您好！师父，我想问的是南传的经典都是佛入涅后，五百罗汉结集，然后由他们记载流传下来嘛。那所谓大乘的经典又是由谁记载而流传下来？好像我们现在师父讲解的这部《楞伽经》。

答：关于这个经典的流传，其实我是在介绍《楞伽经》里面我谈到这个问题的。但是我不谈这个问题，主要是因为呢你们主要听的是《楞伽经》里面讲的佛法。那既然你提出来，我要转回头讲这个问题了。我在注解《楞伽经》的过程里面，第一件事情，我就要让大家相信《楞伽经》究竟是佛说，不是佛说。我花了至少二，三十页面的页来讲解这个事情。

这个在一个晚上讲解这个未必讲的完哦，那么你提出来，我就简略的说。就说经典怎么来的问题嘛。就是上次我大概讲过佛涅槃后结集经典。在结集经典的那个时候，有两群的这个僧团。一群就是迦叶尊者，另外一群是优婆离尊者。那刚好呢佛涅槃的那个时候，他们在佛的身边。那佛涅槃了，就由他们来主持这个佛涅槃的这个典礼，过后呢迦叶尊者就提出这个结集经典。因此在结集经典的当时的五百阿罗汉，主要是迦叶尊者和优婆离尊者的弟子。也就是说有些在老远，没有来没有听到的，他们就没有机会参加结集经典。那么优婆离是持戒律很严格的，这个迦叶尊者是修头坨，头坨就是dhutaṅga(巴利語)，很严格的。两个很严格的人结集经典就有偏了，就说他们不喜欢那些比较随便的人了。因此呢他们结集经典有他们的要求。什么要求呢？最简单的一个要求就是必须他们听过。就是阿难尊者把佛讲的经讲一遍，那么五百阿罗汉听，听完了确定，正确了他们就把这个当成一部经。

为什么要阿难尊者颂了，他们确定呢？因为佛讲经是在不同地方讲，他不是在一个寺庙里面讲。因此呢不同的地方的人呢，都听到各自听到他们听到的经典。那么在结集经典时候由阿难尊者颂。因为阿难尊者是佛的侍者，他一直在跟着佛的身边，所以很多经呢他都听过了。他颂的时候呢，那五百阿罗汉不是通通都听过，可能呢这部经就一百个阿罗汉听到而已，其他四百没听到。就由这一百个罗汉来证明说，这部经呢佛有这么说。因此呢，所有的结集经典是五百阿罗汉印证阿难尊者背诵的经典，有没有这部经，背诵对不对。而印证对不对的不是五百个，是其中某些人听到的，他印证是。因此呢经典是这样来的。

那么到后来呢，经典结集完了，另外，有其他比丘继续来到结集经典的地方，就是在那个“七叶窟”就是摩揭陀国。在那个地方呢，有一个山洞里面他们在结集，这个叫窟内结集，山洞里面结集经典。那后来的人呢来了呢不能进山洞了，那么怎么办呢？他们呢就有所不满意。他说我听到的经典怎么办？他们就另外在窟外结集。所以窟外结集是另外的人，不是五百阿罗汉的其他的人，其他的阿罗汉。他们也认为他们听到经典，他们那一群人又再去结集，所以在结集经典的当时呢就分了两个不同的结集了。那这两个不同的结集叫做什么？叫窟外结集跟窟内结集。窟内结集是五百阿罗汉，窟外结集呢不是五百阿罗汉，而是其他的阿罗汉。这样呢这个经典呢流传呢，一开始就有两套了。这两套经典呢，谁都不能说谁的不对，因为两边都有阿罗汉，他们都听到佛说的，你不承认我，我自己承认就好了嘛，因为我听到佛说嘛。因此呢，这个经典的流传一开始就有差别了。

那么，这样流传到阿育王的时候就很严重了，严重到呢经常呢就僧团里面在争吵，谁的对谁的错。也就是说呢阿育王的头都大了，那么结果阿育王只能支持其中一派。那另外一派呢，也不是说有另外一派。原来在阿育王的当时哦，阿育王无可奈何了，不是两派而已，到那个时候阿育王的时候不是两派而已，那阿育王就怎么样呢？他就把你们这些人，分散到印度的各个地方去。那么分散各个地方去的时候呢，这一群人那一群人一整群去了，那这样呢就形成了部派佛教的开始了。

那么这些部派佛教呢，就讲阿含经好了，他们有各自不同的阿含经。阿含经是小乘佛教里面最基础的经典，都不一样了。现在你们看到的南传的阿含经，他们叫Nikaya，四个Nikaya。那么在北传呢，他看到的是不同的部派的阿含经。就是北传也有四个阿含经，就杂阿含、中阿含、长阿含、还有增一阿含，叫四个阿含经，那南传也是一样这四个。但是，北传呢是属于哪里呢？属于中国佛教收集而来的，北传的小乘佛教已经不存在了。那南传佛教是由斯里兰卡那边流传出来。那真正的在印度南传佛教也不存在了，也就现在存在的小乘佛教的经典主要是在斯里兰卡保存的跟在中国保存的。斯里兰卡保存他是一个派，哪个派呢就是上一讲我讲过的，是Mahendra（Mahinda）阿育王的儿子传过去的。那北传的呢很多派是由中国的那些法师去取经了之后，拿回中国去翻译出来的。那么他们这样翻译出来是阿含经，是他们拿到哪一个派的（经），他就翻那个派的。因此呢，中国佛教的阿含经是不同派的阿含经，也就是说中阿含，增一阿含，长阿含跟杂阿含是不同派的阿含经。因此你问我谁对谁错？我说我不知道。就是说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经典哦，已经是部派佛教收集的经典。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看到的经典是原始佛教哦。

那么上一讲讲过了，就是讲到那个论的时候提到这个人，目犍连子帝须。目犍连子帝须呢，他写了一部论叫《论事》，就是在讨论各个部派的对错，包括他自己的部派的对错都在里面讲。那从这《论事》可以知道，当时阿育王的时候就已经经典不一样，佛教的理论也不一样，于是就形成了一个事情了，大家要赶紧保护他那一派的纯种（经典），他们就不让别的部派的经典进来我的部派。大家保护他自己的部派，这就是形成了部派佛教各有各的经典。如果现在南传佛教已经不在了，可能你们只能看到是中国佛教流传下来各个小乘部派的经典了。但是像南传佛教这样保存住他的这个七部论。就是《法聚论》、《分别论》、《界论》、《人施设论》、《论事》、《双论》、《发趣论》就是这些论。那么这些论呢，他各个部派他们之间又互相争论。他们互相争论到最后是怎么样呢，怎么样说法呢？就说我这部论我这部派的说法，你的部派说法。你认为你对，我认为我对，我们怎么办呢？我们来辩论。怎么辩法呢？如果你辩输了你要拜我为师，你要放弃你的部派，搞到这样的一个局势出来，到后来。就是说佛教的经跟论都变化很大了。所以如果你问我，你现在拿到的阿含经是原本的阿含经吗？我告诉你，都不知道。只能说是某个部派的记载，我们只能这样说。为什么说某个部派记载呢？因为佛在讲经的当时已经说过了，不是所有人都听到那部经。然后听到那部经的人，不同人听到的是记载不同的东西。好像听我讲几句话，你们听完后你们去外面讲，十个人讲（十个）不一样的，明白吗？那么呢，这些佛的阿罗汉弟子，听完佛说的他记下来。我是凡夫，你是阿罗汉，但是我记忆力很好，你阿罗汉记忆力不好，怎么办？我都记的比较准的，但是人家相信阿罗汉的，哈哈哈，你怎么办呢？

因此呢，为什么要结集经典就是这个原因啊。就因为乱了，乱到了阿难尊者一百岁的时候，他听一个沙弥念诵一个偈语，念错了。那偈语好像是这样，“若人生百岁，不见水老鹤，不如生一日，而能得见之。”你看这样的佛法都背诵出来了，阿难尊者听着就摇头了。就是你结集经典的主要人物是阿难尊者。阿难尊者百岁之后听到的，流传出来变成那个样子出来了（注：阿难因此而厌世…涅槃了），可见经常要去纠正这些东西。为什么经常要去纠正呢？因为当时是背诵，不是书写。那这个书写到什么时候才有呢？直到能够刻字的时候才有。因为古代呢，这个笔墨是很难得的，（而）经典一大堆。因此我们现在拿到的经典不过是当时听到的人的记载。十个人十个记载，不一样。那这十个人（十个）不一样，我们只能取其中一个来学习喽。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每一部经去查喽，不同人的经典你去查，查完之后你看这句话才是对的。

那么呢，好像我注解这个《楞伽经》就是这样子。《楞伽经》传到中国的时候有五个版本。那这五个版本，真正现在能够剩下来的，看到的是三个版本，三个版本的译本翻译本。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楞伽经》，不过是《楞伽经》流传时，当时不同人的记载，又在不同的流传，流传到今天已经变了样了。因为变了样，所以三个版本相差很大。刚才就讲到这个小乘经典本身呢就有很多版本。然后现在呢，剩下的版本主要是斯里兰卡这边流传的铜碟部的版本，就是Sri Pada，那么是由阿育王的儿子Mahendra（Mahinda）传过来的。那当时传过来的时候，经典是靠背诵的，所以呢越会背诵的人就懂得越多经典。那么这个背诵呢背诵久了就会背错了，因此古代经典哦，要讲传承哦。你的经典从谁那边传给你的，知道吗？不可以你自己说哦，我记得我自己背出来，不可以。其实每一部经呢，师父传徒弟的时候，要听他把他背完一遍，我听看对不对，知道吗？我们现在没这个问题哦。到了有了文字的时候呢，经典的流传才真正稳固下来，不会变了。那在没有文字之前还一直在变，变到阿育王的时候呢，十个大师分散开来，到十个地方去。那么这个是讲这个小乘经典哦。

那大乘经典呢？大乘经典又是另外一个历史哦。这佛讲小乘佛法，主要是对僧团讲。佛建立这个僧团哦，是为了让这些人赶快解脱生死，不是为了让你去成佛。因此呢在整个僧团里面学习到的佛法，是赶快解脱生死。但是呢那些成佛的那些佛法在哪里呢？成佛的佛法必然不在僧团里面，而且不可以在僧团里面，为什么不可以？因为自相矛盾。你到底是要慢慢成佛还是要赶快解脱？不可以两个一起。因此呢，对于菩萨道的经典呢在人间就听不到，很难听到。只有佛呢，对某些菩萨讲述的时候才会听到。那佛什么时候跟菩萨讲菩萨的经典呢？按照菩萨经典的记载，有在人间讲，有在天上讲，有在龙宫讲，有在楞伽山讲，各个地方佛都在讲。那讲这些经典的对象主要是谁呢？主要不是阿罗汉。佛在讲一部大乘经，主要针对阿罗汉讲的大乘经是什么经典呢？你们想想，佛原本叫那些阿罗汉，你们赶快修行解脱，不要再来了。那么又要讲大乘经典，只能跟谁讲？不能跟那些还没解脱的人讲，他必须跟阿罗汉讲，跟哪些阿罗汉呢？就是某一些阿罗汉能够听闻的，那部经就叫做《法华经》。《法华经》是佛呢，在讲《法华经》的时候，佛在等那些不相信不愿意听的人走了，他才开始讲。也就是说佛在人间哦，他要对阿罗汉讲大乘经，当然必须跟他说你要成佛嘛对不对，这是第一件事情要讲嘛，那么就是《法华经》了。如果要成佛这件事还没有讲的话，你再讲别的什么菩萨道都是假的了。因此呢，我的看法，佛在人间最初讲大乘经典，讲《法华经》是在哪里呢？在灵鹫山，但是那是对阿罗汉讲《法华经》。但是刚才我说过，佛讲大乘经典不一定是对阿罗汉讲，更多是对菩萨讲啊，而那些阿罗汉不在场，会在哪里呢？各个地方喽。尤其是在大菩萨那边，要在大菩萨的境界里面讲。那些是什么呢？就是《华严经》，《华严经》是在大菩萨境界里面讲菩萨的经典。那么这些经典僧团里面没有人听到，是由阿难尊者传回来的。那么这些经典谁去结集呢？这怎么来？因为阿罗汉没听到啊，七叶窟里面根本没有结集。因此呢大乘的流传，说是阿难尊者跟文殊师利菩萨去铁围山结集的。是那些菩萨结集的，不是罗汉结集的。也就是说大乘经典是阿难在的时候结集的，而这个结集的主要人物，主要是文殊师利菩萨印证，还有一些菩萨在场。而这个呢人间没有记载，不但人间没有记载，因为不在人间结集，更严重的是人间根本没有出现。也就是说几乎所有的大乘经典是人间以外传回人间，可以这么说。没办法啊，因为僧团里面没有听到啊，因此呢就发生了大乘非佛说，非常严重。而这个大乘非佛说呢一直在争论，争论到后来呢大乘胜利。怎么讲大乘胜利呢？因为呢在我们佛教里面，僧团的聚集哦，会成为一个很重要的一个中心。这很重要的中心就是佛教的中心。你们如果去印度朝圣，你们会看到那烂陀大学。古代的最大的大学，那烂陀大学。那烂陀大学后来掌政的是大乘的僧人。那烂陀是怎么来的呢？那烂陀是舍利弗尊者的弟子开始一个小小的僧团成立的。他们当时盖了一间寺庙纪念舍利佛尊者，那么舍利佛尊者的舍利塔也在那边。那慢慢慢慢呢，越来越多僧众在那边，他们学大乘了，最后大乘呢就在那烂陀非常兴盛。那小乘，小乘的去了那里？也有（小乘），他们没办法在那烂陀大学（立足），怎么讲？立足。为什么呢？因为你一辩输了，你做要我的徒弟啊，哈哈哈，知道吗啊，就是这个样子的哦。所以任何那些小乘的高手来到这边，他如果辩赢的话，那烂陀就要变成小乘你知道吗？你是那烂陀大学的校长，好，我这个小乘阿罗汉我来跟你辩，把你辩倒，然后你整个那烂陀大学，就变成是小乘的了。因为你大学校长都投降了嘛，结果呢都是大乘在胜利。那小乘呢他在什么地方呢？可能你们有去印度参观过一个地方，也是非常兴盛，小乘兴盛的一个地方叫“桑吉”？去过吗，去过“桑吉”的举手？“桑吉”是小乘兴盛的地方，那个地方兴盛呢，那边附近呢，他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什么呢？因为呢佛陀从天上下来，就在那个地方的附近啊。那大乘的中心在哪里呢？在那烂陀，在灵鹫山，在这个菩提伽耶。我这样说我主要说佛教的一个历史演变。就说大乘怎么会出现，他的出现如果完全不合法，很多错误的话，他老早就被那些小乘的那些阿罗汉的圣人把他们辩倒了，知道吗？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那些小乘的阿罗汉他们会去辩吗？问题是他们会去辩吗？我告诉你去辩的都不是阿罗汉。就是说在古代哦，辩论不只是辩论而已，知道吗。辩论之前还要比神通先，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哈。你先用神通胜过我了才来跟你辩。也就是说当时那烂陀大学里面也很多很有神通的菩萨，知道吗？他们不会输给阿罗汉的神通。那么在经典的说法，菩萨神通是比阿罗汉厉害的。他们根本没办法胜过那烂陀大学那边的大乘僧团。我这样说要说大乘僧团能够立足，不是靠骗来的，是靠真功夫真渠道成为一个历史上的佛教最大的大学，不是毫无根据的。

那么他的来源怎么来？刚才说了，多数不在人间，大乘经典是后来流传回来。那关于天上，或者各个地方流传回人间哦，其实呢小乘经典也是这个情况。小乘经典什么情况呢？就是在一部戒律里面记载到，佛教的法灭，法灭是到最后呢人间没有阿罗汉了，没有僧团了，法就灭了。在南传佛教也有记载法灭的时候，那么在北传也有记载法灭这件事情，在印度的法灭哦。就是从那个时期经典没有了，都不在人间了，被毁了。那怎么回头？又是从天上回来。这个呢我还是有机会我去查查，这个很辛苦，我查这个经典很辛苦。这个是记载在戒律里面说的，当时在南传佛教，他说斯里兰卡的法灭的时候是怎么回来的。他们是去缅甸请缅甸的比丘回来传斯里兰卡的戒律，重新建立起来的。他不但这个灭，他经典也灭了，那么这些经典也灭了呢，（现在这些经典）就是从天上传回来的。为什么要从天上传回来？因为呢我们人间一百年，忉利天天人才一日夜，你认为他们不收经典吗？他们也收的知道吗？包括佛的舍利子啊，他们先来抢的知道吗？天人先来抢佛舍利的，那么他们不只是要舍利啊，佛讲的那些经典他们也要，知道吗？所以呢，他们那边收经典比我们呢更安全，那法灭的时候，是由这些人传回来的。甚至于南传经典的法灭的时候，经典从天上传回来。因为靠背诵嘛，经典靠背诵呢，那阿罗汉都没有的时候，没有人要背了，因为没有人相信可以修行了。我这样讲没有效，我要找证据出来很麻烦啊，每次讲到这些要找证据，我就很头痛啊。

那么我们再讲回大乘经典，刚才说所有大乘经典，主要是从铁围山流传出来的。这是大乘本身的记载，也就是说根本不是人间。那么开始时，可以这么说，阿难尊者掌握了大乘跟小乘的经典，他都有，但是他能传吗？他不能传，他只能在僧团里面传小乘经典啊。因为非佛说啊，五百阿罗没听到啊，你怎么说？不能传。同样的中国的禅宗的初祖啊，西天二十八祖是迦叶尊者，你们知道吗？迦叶尊者，佛传他禅法叫做拈花微笑这个故事，小乘说你是一个故事，但大乘说是迦叶尊者传的。那么这个传哦，有传承的。就南传的那些老师的传承哦，是可以背诵出来的，那么迦叶尊者的传承也可以背诵出来的。怎么叫做背诵呢？就是说古代的人的习惯，因为没有书写下来嘛，通通靠背诵。那么你对于你的本派的老师，你必须要背，不背呢你的传承就不清不楚。就是我必须把我的第一个老师是谁，第二个老师是谁，背背背到今天轮到我，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呢，现在已经没有人做了，但是呢中国禅宗还是有些地方在做。我在八多年的时候，我去日本一个曹洞宗的道场，他们碰到初一十五他们就要背。大家念一下我的祖师，第一个谁，第二个谁，念念念念念一遍，这个习惯是以前留下来的。因为如果你没有把你的老师的传承讲出来，你就是骗人的，知道吗？那么呢这个禅师的第一个老师是迦叶尊者，一直传下来的。那么呢南传佛教是谁呢？就是目犍连子帝须的那一派，他们有他们的流传。所以在阿育王那个时候就有两个流传，这两个流传，一个是迦叶尊者那边传过来；一个是目犍连子帝须那边流传过来，两种源流。而这两种源流呢，才是真正的被记下来的流传源流，其他没有了了。其他不是没有源流，他们也有，但是有谁去传？就是那些他的弟子传到今天传。既然他们可以背诵出来，就是说他们有真实的事情在那边，他告诉你我就是这样过来的。那么呢，一样的，你们认为禅宗说他们自己说他乱说，这个是你的说法。但是呢，我要告诉你，在古代就是这个方式来流传的，背诵。那么这个呢到了现在，日本佛教曹洞宗还在背。为什么他们要背你知道吗？因为呢道源禅师去中国学禅，他回去他要跟人家证明我是从哪里来的，他要背出来知道吗。那么我在讲解这些事情是要告诉你，佛教的这个流传哦，以前重点是讲老师是谁，不是讲经典是谁。那么刚才我说，举这个迦叶尊者呢？因为迦叶尊者他传禅法，就是他是大乘的。那么阿难尊者传大乘经典，他是大小乘他都来传。那迦叶尊者是个怪怪的一个角色，佛在世他是修头陀的，你知道吗？头陀不倒单啊，不睡觉的，坐着睡的。然后呢他传这个禅宗，禅宗应该是属于大乘的思维哈。他没有说他大乘，他其实是属于大乘的思维。也就是说佛在世的时候已经有禅宗了，有禅法在传了。那么这些呢在南传是没有记载的。为什么呢？因为（南传部派他们认为）这些都不是我们的，都是错误的，我们的才是正确的。都是这样讲法，所以每一个派呢都是保护他自己，看不到别派的。那么现在我们讲回大乘经典。

大乘经典在哪里讲？很多地方讲，有在龙宫跟海龙王讲，有在天上，佛在天上跟他母亲讲经，有呢跟忉利天王讲经，跟不同的天那边讲经，也有在鬼道讲经，那么这些经典绝对不是阿罗汉僧团可以听到的，就必须由非阿罗汉的人来流传出来。也就是说当佛灭后经典呢怎么流传？开始大乘呢是偷偷的传。怎么叫偷偷传？是不在僧团传而已。知道吗？在那些相信大乘的人的那些弟子里面传。这些弟子呢有出家人，也有在家人，都有。这样的流传下来，所以你问我经典怎么传？就大概这样传了。